尤:“挺好,怎么了?”
秦淮松了松袖扣:“秦筠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怀疑你有问题,我以为是你心理,她说是身理。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喻尤:“别担心,我很好。不过——她给你打电话是哪天?”
秦淮回忆了一下,将日期说给喻尤听。
喻尤听着电话里的日期,沉默半晌,耳尖却是红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头。
也幸好他身边没人,不用遮掩。
秦淮见电话那边一时无声,问道:“喻尤?”
“秦淮。”喻尤缓慢回答说:“我的身理非常健康,谢谢挂怀。”
见他不愿再说详细的,秦淮也不好再问。他知道几年前喻尤经历的事,所以秦筠那么一说他才格外上心。
挂掉电话,喻尤无奈扯了扯唇角。
秦淮哪知秦筠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故意调侃他。
只因那日秦筠喝多,自己扔她回了酒店就不管她了。
电话放回口袋,收回视线,喻尤盯着眼前这副画。
墨汁刚干没多久,颜色鲜艳yu滴,跃然于眼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气呵成的完成一幅画了。
一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