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tiǎntiǎn唇,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喝气:“还是从没想过要我?”
喻尤:“……”
秦筠一边说话一边唯一好的那只手还不老实,已经从他衣摆里伸了进去,指尖每一次游走在喻尤侧腰,都是一种痛苦与快乐jiāo织的煎熬。
“秦筠,你......住手。”喻尤咬紧牙关。
秦筠的手不断往上。
“可以。但你得把把那句话说完,你真的......从没想过要我?”
喻尤握住她的手腕,眼底红血丝又加深了:“你不要再玩了。”
秦筠小声笑了笑,收回往上的趋势,喻尤大松一口气。谁料,这口气还没松完,秦筠却猛地朝他小腹伸了过去。
“秦筠!”喻尤一急,大惊。
秦筠简直爱死他现在的样子了。
明明一直禁yu,清冷,与人疏离。偏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总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耳尖,眼里的惊慌失措像兔子一般,将yu望完美隐忍。
这种模样只有她能看见,直到目前,也只有她。
“想不想要?”
他不开口,秦筠就偏要他开口。
以前他就不爱说情话,哪一次不是秦筠把他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