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直淡然的说着这些话,就是声音的尾巴有些凉,凉到了骨子里。
匆匆几句话的信息量极大,甚至可以说完全颠倒了秦筠对喻尤家庭的想象。
她不知道她走后发生了那么多事——不对!
秦筠一把抓住喻尤的胳膊,睁大眼,呼吸开始急促。
“喻尤,这件事发生日期是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忽然感到害怕。
喻尤扯了扯嘴角:“秦筠,忘了它吧。”
“告诉我。”她敛去所有笑意,指尖捏的发白。
“九月二十二。”他说。
她颤了颤眼睫。
九月二十二……
九月二十日,她到了平遥。
九月二十二日晚,她与法国摄影师见面。
九月二十四日凌晨,她收到陈紫鱼的照片。
照片里,是她与喻尤的赤.luo相拥的床照。
那张半身照,拍出酒店的床,拍出她的笑颜,拍出喻尤的睡脸。
秦筠当时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疯了似的打电话给喻尤,给所有能联系到他的人。然而都表示他没有回学校。
她买了飞机回京,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他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