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可恨之处,咱们以前对她那么好,她那颗心根本捂不热,就不说知恩图报了,最起码不要恩将仇报。”
“明白。我也就是感叹一下。”
“所以我告诉你,不要同情她,她不值得。”
“好。”
这一天,秦筠没什么事,喻尤倒是忙得不得了。
他们一起回了北京,找他们两人的人多了去了。但喻尤说,等等,他还有事要做。
又是好多天的闭门不出,他将雅苑的书房改成了他自己的画室,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找人取了画,装裱,带着秦筠去了一个地方。
“去哪儿呀?”这还是秦筠第一次看喻尤送画出去,简直太稀奇了。
一好奇,她就开始东问西问,不过喻尤只说:“你待会儿看见就知道了。”
果然,当秦筠看见喻尤赠画对象时,真的一切都明白了。
偌大的独栋庭院,空空dàngdàng。
一个小女孩骨瘦如柴,她躺在病床上虚弱无力,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诺诺,醒着吗?”
小女孩儿慢慢睁开眼睛。
“爷爷?”
“哎,乖孙女,看爷爷给你带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