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没趣了。”
“侯爷还有一句话让小的转告小姐。”
“什么话。”穆玉松微微抬眼。
刘管家便原话转述。
穆玉松怔了怔,也不知此话何意,又问:“镇远侯还说什么了,你一一道来。”随后当听到“风流债”一词时,他手里的笔转而一划,把耗了几日心血的字画生生毁了。
“这镇远侯真是狂妄自大。”穆玉松轻嗤一声,“我们穆府姑娘的名声又岂是可随意败坏的。”
刘管家本就憋屈归来,也忍不住附和了几句:“这镇远侯如今是大权在握,但他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登上这位置的,犯上作乱,bi死先帝……”
穆玉松闻言脸色大变:“此话你从何听得!”
刘管家这才想起自己失言,连忙跪下:“小的胡言乱语,小的乱嚼舌根……”说着他扇起自己的嘴巴来,一下比一下重。
而穆玉松定定看着他,眼眸闪过一丝狠意,这刘管家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自古祸从口出,看来是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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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夜深时分,穆清华动作娴熟地翻墙而出,直奔府衙而去。
她寻到一间屋檐下,细声轻喊:“于惊,于惊……”
“穆姑娘?”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