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摸着她布娃娃的头小声说：“爸爸会打我，每次弟弟出生爸爸就会发脾气，骂我打我说我克弟弟，妈妈也不喜欢我，看见我就哭……可扔掉弟弟的是爸爸和姥姥，不是我。”
施恩望着她手里的布娃娃，那娃娃穿的衣服似乎是和服，一种叫做白无垢的和服，她记得这种和服是日本新娘出嫁时穿的礼服，花嫁装，她在哪里得来的这个娃娃？
“姐姐。”小女孩有点难过的抬头看她，困惑的问她，“你有妈妈吗？你的妈妈也不喜欢你吗？是不是只有我的妈妈讨厌我？”她摸着她的娃娃说：“我喜欢妈妈，也想妈妈喜欢我。”
施恩望着她笑容淡了淡，伸出手温柔又小心的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不是的，我的妈妈也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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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站在门口没进来，他斜靠在门上望着施恩，她蹲在那里摸着小女孩的头，跟她说了这句话，她又笑笑说：“不过没关系，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小女孩望着她又问：“姐姐的爸爸也打你吗？”
施恩歪头笑了笑，“我没有爸爸呀。”
易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好像……看到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