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乔之琪的手握在一起，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抬眼看了看贺小虎，男生眼神怔怔的，没有眼泪，却很伤心，是已经伤心够多，伤心到哭不出来了吗？
“我nǎinǎi大病了一场，北哥也一直没出现，后来我听人说，他那时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他就在现场啊，他承受的压力肯定比我们要严重的多。”
“北哥再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换了个人，话变得少了，也不爱笑了，我nǎinǎi那段时间还有点精神恍惚，总是‘子龙子龙’的叫他，叫我哥哥的名字，北哥就一直陪着我们，也就是近几年，nǎinǎi才好多了的，也认得人了，状态好了不少，只不过身体还是大不如从前了。”
乔之琪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了这么个戳人痛处的问题，把别人问得难受了，自己也不好受。
她觉得贺小虎似乎需要安慰，但她又觉得自己也需要被安慰。
“你知道吗？其实我爸也是名缉du警，”贺小虎指了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看看，是不是看起来正气十足？他也是出任务后就再也没能回来，我妈妈呢，她走的更早，所以我和我哥是nǎinǎi一手带大的，以前nǎinǎi经常跟我们讲爸爸是个大英雄，所以我哥一直以爸爸为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