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最不缺零花钱的孩子便是他了。
所以,黄峻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黄琮两人出了庄子,找卖饴糖的小贩买了两块饴糖,一人一块,放在了嘴里。
“不论吃多少次,哪怕饴糖粘牙,我还是喜欢这糖的味道。”黄琮感叹,“感觉一日的疲惫就一扫而空。”
“是啊,身上便舒服了。”黄峻笑着,随后也掏了几个钱,又买了两块,让小贩用叶子包好。
“买给黄笃和黄珏啊?”
“嗯,算作是赔礼道歉。”黄峻点头。
“其实倒也不必,他们未必知道。”黄琮摇摇头。
“他们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我道不道歉,又是另一回事。”黄峻也摇头,“还有,也要与琮兄长道歉。”
“你我兄弟,莫要说这些话了。”黄琮看着黄峻,心中也受用的很,而后感叹,“无怪乎阿姊说,真诚……才是必杀技。”
“真诚,才是必杀技?”黄峻一愣,“即阿姊所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便是如此。”黄琮笑着,“其实,我还是很羡慕阿峻的。”
“为何?”
“我自幼家贫,母亲体弱,有时看着阿峻你们进学堂,我比你年长却还未凑齐束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