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深夜把母亲也吓到。
她父亲没有去世?这太离谱了。
说不定,那个男人单纯就只是个骗子呢?
戏也快拍完了,等她回了北京,再当面向母亲问清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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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沈延洲几次抬起手,却都没能落在门上。
是习惯了吗?在他眼里,同事就是同事,不深jiāo,不牵扯私下关系,所以就连话到嘴边的关心,都成了职场上一板一眼的说教。
他第一次见到她那么惊慌失措,却竟然连最简单的一句“你没事吧?”都那么难说出口。
她问他,他就有自信能永远保护理智吗?
曾经,或许有。但现在,他似乎开始一点一点偏离正常轨道了。
剧组的同事经过,看见沈延洲在718房间门口站着,愣了一下,才打招呼。
“沈老师。”
沈延洲朝他点了头,镇定自若地往回走。
同事不禁疑惑,沈老师不是住在另一头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视线在718房间号上看了许久,想起来这是江思菱的房间,她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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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完澡,江思菱整个人冷静多了,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