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听候沈延洲宣判的肇事者,为了给自己留面子,在进和退之间选择了退,又缩回了壳里。
见她发呆,严宁出声:“思菱?”
“啊,”江思菱回过神来,“好的,严老师。”
严宁问:“是不是拍摄疲倦了?”
江思菱捋了捋头发,目光游弋,“有点儿。”
严宁有些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这么晚了还叫你出来。”
江思菱:“不会,不会。”
落座后,江思菱轻声问:“严老师,你也包场了吗?”
“包场?”
江思菱:“……不是吗?”
严宁摇摇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也很奇怪,这里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江思菱:“……”
徐立这里的生意真的和谜一样。
“‘也’包场?有人在这里包过场吗?”
“啊……”江思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严宁又道:“我想起来了,徐导说这家咖啡厅,经常用作影视拍摄。”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徐立拿着菜单走过来,在一边等候他们点单。
江思菱一直下意识回避徐立的视线,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