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沈延洲听着严宁吐出一个又一个音乐方面的专业术语,他一个词也没听懂。
他忽然就有点理解了,江思菱几个月前刚来片场的那种怯生生。
被推进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去做自己完全陌生的事情,没有自信,也很正常。
沈延洲的视线集中在江思菱的身上。
他见过了她唱歌时发光的样子,但在录音棚录歌的样子,他倒是第一次见。
唱到动情之处,她会轻轻闭眼。
就像……
沈延洲蓦地想起戏里的吻。
霎时间,口干舌燥,那种连指尖都滚烫的感觉又升上来,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灌下去半瓶。
段彦宁没注意他的异样,目光在录歌的江思菱,还有指导她的严宁身上徘徊。
他笑道:“我要是思菱,我就选严宁。”
沈延洲偏头,瞥了他一眼。
段彦宁故意这么说的。
就沈延洲那副闷sāo的样子,江思菱既不会读心术,反应又慢半拍,哪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段彦宁啧了一声:“一个是唱作人,一个是歌手;一个写,一个唱。音乐方面又有很多共同语言,能聊得来,简直天造地设。”
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