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楼下的狗仔走了,刘哥应该会打电话过来叫沈延洲离开的吧?
手机开了响铃模式,丢在一边充着电,江思菱又陪他坐回沙发。
沈延洲说等她睡着了他再走,但他在这儿,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他在这儿,她也干不了别的事儿,那他们就一直聊天聊到那个时候吧。
刚坐下来,沈延洲就问:“你书桌上的合照,是你和阿姨,还有你……继父吗?”
江思菱:“嗯。”
“你们感情很好。”沈延洲说得很肯定。
看照片的细节就能看出来,笑容是真心还是敷衍。
江思菱点点头,“我继父人不错的,他待我妈妈很好,待我也好,就是早些年做生意亏了,吃了很多苦头。”
“你……”沈延洲停顿了一下,问:“亲生父亲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江思菱对亲生父亲没有多少记忆,而且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她早就已经接受了现在的家庭,所以提起来并不会多伤心。
不过,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
“对了,我跟你说件特别离谱的事儿。”
“就是我们在水上乐园拍戏的那天夜里,收工之后,有个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