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沈延洲抱着她上楼,从江思菱的视角看过去,能看到他坚毅的侧脸。看着看着,她竟不自觉微微笑了。
她脸本就已经红透了,此刻又笑得这么甜,仿佛一颗等着被采摘的樱桃。
沈延洲心里一动,“笑什么?”
“没,没什么。”
就是,她觉得有点期待。
进了主卧,江思菱躺平着被放在他灰色调的床单上。
她都还来不及观赏一下他房间冷都市风的布置,他就整个身子压低了下来,脸在她面前放大。
后来,江思菱记得最清楚的,就只有她在疼痛与快乐之间反复徘徊的□□。
因为,每一声□□,她都险些为此羞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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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里十二点,这位刚开荤的男人还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折腾。
足足三个多小时了。
江思菱从没有经验到懂了□□。
她也失去了一开始热情的回应,此刻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肚子都咕噜叫了。
刚刚那碗泡面,她都还没吃完,就把自己也当作他的食物献出去了!
她推了推他,“我饿了。”
沈延洲的唇还在她胸前流连,女人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