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办法啊,萧尽欢,你个猪头,就是故意的!
这时,锦官的目光忽然看向桌角,段离殇顺着他的目光,就看见桌角果盘上,那个她咬过的苹果,好巧不巧地,咬了牙印的那面刚好正对着锦官。
无奈扶额,段离殇只觉得她越来越笨了。
在锦官紧盯的目光中,段离殇颤抖着,将一片姜片含在了口中。
“太子妃,还疼吗?”
嘴里一阵辛辣,段离殇摇头,“好多了。”
“太子殿下说了,太子妃您要是不疼的话,就请把那经文抄完。”
什么?
合着她被姜片辣了,那经文还要抄啊。
早知道,她就不说牙疼了,说肚子疼好了,不,要是说肚子疼,那个木头说不准又会弄些什么稀奇古怪地方法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段离殇苦着脸,将经文拿到面前,认命地接过锦官磨好的墨跟笔,挑灯苦写。
如水的夜色里,琴瑟院的墙头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慵懒地坐着,一双清眸盯着窗户上的窈窕身影,此刻那身影正奋笔直书,很是用功。嘴角忍不住挑起。
“谁!”
忽的,锦官低沉地呵了一声。
脑袋被砸了一下,锦官有些懊恼,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