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也就是看了那张传单她才学了防身术：“这么说，郭嘉佳是早就知道陈程有问题了，现在想来那时学校里的那些她跟陈程搞暧昧的流言估计也是她放出来的，那……，”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完：“我不打扰你了，你赶快忙完回家休息。”
薛子亦放下手里的事，看向视频里的人：“你这两天乖乖的，我尽量空点时间出来，到时我们一起过圣诞。”
“好，”小南给了他一个飞吻：“我挂了。”她有点事想要问木楠，听了她家薛先生的分析，她心里跟被火烧一样。
“拜拜，”薛子亦看着已经黑了的屏幕，脸上的笑就没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很快电话那边就传来一睡意朦胧的男音：“我没看花眼，你老大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在国内吗？”
“当然，我要是不在国内，你铁定找不着我，说什么事儿？”
薛子亦也没跟他啰嗦：“帮我查两个人，我现在就把那两人的相关信息用邮件发给你，价钱你开，到时数目开了给我就行。”
“好，”那头的人也不含糊：“查到什么程度？”
“近七年的事情，越细越好，”薛子亦的左手已经在编写邮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