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每回到年底,看着人家成双成对地回来,她眼馋得不得了,不免老话再提了:“你过年带不带女人旮来啊?叫吾办年货,你也不告诉吾几个人旮来,吾怎么办年货啊?”
薛子亦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脸,他妈妈真的是什么事都能扯到这上面来,捏了捏小南的嫩脸,就开始应付他妈妈了:“你办年货还分人的,不都是那几样吗?”
“怎么就那几样的?”卫娟一点都没给她儿子留脸面:“要是你一个人旮来,吾就随便办几样,再买两条小刀鱼就行了,反正你nǎi牙也不行,办那么多也没人吃。你要是两个人旮来,那后头二蛋旮明个结鱼塘,吾就去看看有不有大鲤鱼,还有什么野生的昂刺鱼啊那些,挑好的买旮来。吾今个还买了两床蚕丝被,你要是一个人旮来,我就把它们收起来了……”
小南已经笑得趴在薛子亦的背上了,不过不敢笑出声。薛子亦也算是又一次真实了解了自己的家庭地位:“我现在比较想知道我是您亲生的吗?”
“不是,大粪坑拾的,”卫娟说得一本正经的,要不是薛子亦长得像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当时就怕没人养老才带旮来养的,哪晓得一养就砸手里了。阳历年过得了,30岁了还光棍一个,你数数通村有哪个像你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