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什么,所以不能杀了我,只能将我囚禁于此,让我苟活在黑暗之中。”
阿慈细细想来,似乎于风眠与这个魏鸣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俞隐冬:“我听过他弹的钢琴,他真是个绝世天才啊!当年的魏鸣都不及他呢。但是魏鸣与他的风格很相似啊。”
阿慈:“是吗?”
俞隐冬:“是啊,不过魏鸣已经死了,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阿慈不解:“他为什么得感谢你?”
俞隐冬:“即生俞何生亮?即有了于风眠,又为何要有魏鸣呢?魏鸣死了,他才是世间上独一无二的。”
阿慈:“那只是你的想法。”
俞隐冬浅笑:“不一定,魏鸣那样的天才,应该曾让他很忌惮吧?不然他有这样的才华,却又为何偏偏躲在这里?想当年,我亲手剁下魏鸣的十指,他的手很好看,钢琴家的手,一根一根剁下来的时候,真的很爽啊!”
阿慈拧着眉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你有点恶心。”
俞隐冬:“傻丫头,这只是你暂时的想法,你很快就会知道,其实我有多好了。”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俞隐冬似乎有些慌乱,对阿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人来了,你千万别告诉他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