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他每天来医院里看看母亲和继父,顺便照顾着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晚上继续在酒吧里打工。
父亲会给他打电话,但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问他要钱。
那段时间,卓华苓的满脑子都是钱,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钱奴。
继父从医院回来之后,脾气变得更加暴躁,但是偶尔会对他笑笑,跟他说说话。
对俩个弟弟妹妹不再像之前那样宠溺,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卓华苓有些辞手不及。
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他们会把他当成一家人,会对他好。
毕竟之前发生了种种,让他早就对这个世界无感了,更看破了人心虚伪。
但是他一面又渴望着,那一点虚无飘渺的温暖,想要握住。
情况似乎一天天在变好,虽然失去了念书的机会,但是家里似乎渐渐包容了他的存在。
这一切让卓华苓觉得,其实他活着是有意义的,他们是需要自己的。
可他也厌倦了在酒吧里灯红酒绿的奢靡生活,他跟母亲商量着要辞职的事情。
谁知母亲的反应很大,当即提高了嗓音说道:“你现在能有一份这样不错的工作是件好事,你要是辞职了,你有目标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