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就过个清楚。”
说着,周哥本来还跟朋友约好了,现下开着车打道又去了红河会所。
大约到了晚上八点半,客人越来越多,也开始忙得不可开jiāo。
阿慈送了几桌的酒后,朱迪匆匆走了过来,“阿慈,现下岑少过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慈讶然:“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朱迪:“也就一会儿功夫。”
“好,我这就过去。”说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跟着朱迪一起去了包间。
包间里很安静,灯光也很昏暗,若大的包间只有岑劲一个人坐在那里,平时不是这样的,阿慈看他平时带着许多人会过来这么谈事情,谈会便会喝喝酒玩闹再回去。
很明显,今天岑劲就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来的这里。
朱迪识趣的推了下阿慈,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岑劲坐在沙发里抽着烟,烟火忽明忽暗,显得格外的冷寂,阿慈打量着他,越发觉得这人神秘莫测。
突然岑劲开了口:“你叫任慈?”
“是。”
岑劲:“你也姓任,任柔是你的什么人?”
阿慈猛然抽了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怎么会认识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