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
就是苦一苦胃罢了。
这么熬一熬,总比草率地把命丢了好。
黑暗里,阎小娘子吹熄烛火,脱了布裤子,蜷着白白的长腿,窸窸窣窣地爬到了自家男人怀里,缩在棉被里,搂在一处。
李元摸了摸她肩,又瘦了不少,他搂紧小娘子。
小娘子感到他的动作,也体贴地往他怀里贴了贴,如胶似漆不过如此。
李元想到白天那带刀客头顶的数字,和自家女人说起了枕边话。
“阎姐,我一直没问,你和阎兄是什么关系?”
阎兄,名阎牧,就是他那颇有江湖豪侠风范的旧友。
也正是这位阎牧在临走前把阎玉安顿在了他这边,然后一去不复返。
阎玉红着道:“他是我外甥,我是他小姨...我在家辈分大。”
“咳咳...”
李元有些无语。
这辈分怎么论?
他大哥的小姨是他女人?那他大哥叫他什么?兄弟?还是姨夫?
阎玉红着脸道:“各论各的...”
李元好奇道:“可你既然是阎兄的小姨,那他爹娘呢?他又为什么要把你安置在我家?”
阎玉黯然道:“咱家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