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费用超标了,他就打算立刻喊停...哪怕撕破面子,那也没办法。
可在这之前,他就不客气地发问了。
先是敬了杯酒,然后道:“蔡兄,现在过日子,就想有个安定。现在...这县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蔡泽笑着指了指娼女,道:“这事儿,你不如问问她。她们也知道。”
李元道:“这位姑娘,请教一下。”
娼女听到“这位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盈盈扭动着水蛇腰,娇躯一下子滑入了他怀里,臀儿挪坐到他大腿上,然后道,“人家不叫这位姑娘,人家叫芸娘。”
李元感受着大腿上的触感,也没什么抗拒,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羞涩纯情小郎君,被陌生的年轻女人坐一下有什么关系?
主要是...他花了钱啊!
这屁股,是镶金的啊。
“芸娘,请教一下。”
“小郎君喝了这杯,我再说。”
李元一饮而尽。
芸娘道:“如今县里是两家一门说了算。
这两家是魏家和孙家。
这一门,是血刀门。
我们天香楼地处银溪坊,这块儿都是血刀门罩着的。
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