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两个胭脂匣子,便道:“见老祖入城,钱大心生向往,故而情难自禁,追随老祖脚步而来”
李元和铁杀相视看了看,都笑了起来。
李元看向钱大道:“好好练功。”
“是!”钱大急忙道,然后又说,“老祖,我那边还有活儿,先回去忙了。”
在李元点头后,他匆匆离去。
而玉京敛衣斋的胭脂匣子.依然还在他怀中。
李元重新上了马车,车里,唐年和收敛了六臂的高大无面傀儡一高一矮地端坐着。
李元看这孩子性格有往孤僻发展的趋势,就决定带她出来走走。
“义父.”
黑暗里,大女孩轻声喊着,声音里藏了几分敬畏。
李元揉了揉她脑袋,道:“想要击败我,首先就把敬畏收起来。”
“嗯,我会努力的。”唐年轻声道。
马车启程,转道,出城,不一会儿又颠簸起来。
漫长的旅途,窗外枯燥的苍白与忽高忽低的风声,以及寒冷,总容易让旅人昏昏欲睡。
唐年颠着颠着,便迷迷糊糊地倒向了李元,将他的大腿当做了枕头,可躺了一小会儿,她似乎不习惯这种温暖,便又歪向了另一边,靠在了傀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