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这些活儿大多是装卸类活计,若是夏天还得连夜做,这也是看在冬天的份儿上,才把夜班省了。
荒地上冒起了热气,一群人围在一起吃着热汤热水的早饭。
天色渐明,众人吃的差不多了,忽地一边有人道:“小陆子还没来。”
一个领头模样的男子道:“娘的,肯定没起来,我去叫他。”
说罢,这领头儿骂骂咧咧往远处走去,来到熊哥的帐篷前,冷笑一声,边吼“睡什么睡”,边直接扯开帐篷帘子,结果往里一看。
这领头儿的面色苍白,然后忽觉腹腔翻涌,然后转身撒腿就跑,可这腿一软,不但没跑成,反倒是往后摔了个大跟头,侧边膀子砸在坚硬黄泥土上,却连疼都顾不得喊。
“死了.”
“死了!!!”
这领头儿地恐惧地大喊着。
顿时间,不少人闻声过来。
还有人道:“怕什么?怕是本身就有点病吧?这年头,死个人不正常?”
说着,就重新掀开了帘子。
帘子后,是一具.难以想象的尸体,阵阵肉香正从帐篷里传来,那是一个被整个儿煮熟了、但却维持着睡姿的男人。
男人完好无损,完全可以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