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着,然后又捏紧拳头,满是邪火地撂了句:“这世道,谁都得死,看你怎么死!”
而此时,他头顶突兀地传来一声嘶哑的怪叫。
“嘎~~~”
“嘎嘎~~~”
这似笑非笑的怪叫,让他吓了一跳。
熊哥急忙跳开,然后仰头寻了寻,目光落定,却见刺目阳光的屋檐上站着一只乌鸦。
“晦气!”
熊哥看清后,低头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往乌鸦砸去。
乌鸦一闪,扑着翅膀飞走了。
“嘎嘎”的怪叫,充斥着不详的意味,棚区过道的风都忽然变得阴冷了起来,那风穿过孔隙,传动门缝,穿过窗户,尖锐的好像是女人掩面在哭在笑在哭着笑.
熊哥忙碌了一天,又买了些水酒,喝了个痛快,这才躺在商队在野外搭建的小帐篷里,侧身睡下。
睡了会儿,他的梦渐渐深沉。
忽地,他的身子颤抖起来,呼吸急促起来,胸腔一起一伏好像屏着呼吸狂跑了数千米似的。
梦里,他突然地出现在了一个屋子里。
屋子阴森,死寂。
窗口有的光,刺目无比。
窗前有一道白影。
熊哥想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