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话,然后又催乌鸦赶紧回家,在乌鸦飞走后,两人才如地下偷青般悄悄拥抱,在这露天席地的环境里插花弄玉了好一番。
事后,阎娘子快速地整理着衣裙,然后靠在李元肩上,轻声道:“相公,有件事我想了许久,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是梦吗?”
“伱知道啊.”
“你先说吧。”
“是这样的,大半个月前,我做了个很离谱的梦。
还是那个在黑屋子里的梦。
我不能动,窗口那白影也一直看着窗外。
小琞能动,她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点也不害怕。
可大半个月前,那黑屋子里又多了个人。
是个男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但是”
阎娘子忽地恐惧起来,“屋外有人敲门,小琞还想去开门,但她开不了。
那白影转过了身,她是个头发遮住脸的.”
“女人。”
“这白影打开了屋门,抓住那屋子里的男人,来到了门前。
而门后突然伸出了一只烧焦的手。
白影把那男人交给了那烧焦的手,而那烧焦的手则是递了一张白色的纸给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