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涨,包勒着铁块儿般的肌肉。
而周边之人,皆是纷纷行礼,口中恭敬诵着“赵教习”。
但赵纯心却有些神思不属。
她,一直在想着那天的事。
‘是谁将我和杨腾从疯狂中唤醒的?
为何,只有我和杨腾才是清醒的?’
她想着,却得不到答案。
而很快,她来到了问刀宫的门前。
门扉打开。
坐在门侧塔楼上值守的莲教弟子笑道:“赵教习又要去扫墓么?”
赵纯心仰头,瓮声应了句:“大战在即,求个宁静。”
那莲教弟子挥挥手,示意开门。
门扉打开,又有人为赵纯心牵了一匹马。
赵纯心上马,策马远去。
她是这问刀宫里,唯二地拥有外出权的人。
许久后,她来到了原百花庄园,现百花酒坊以西。
墓碑刚经过春雨洗礼,还有些湿润。
其上刻着“先师李羽之墓”六个大字。
赵纯心抬手,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刻痕,继而出神地盯了会儿,好似在回忆什么,然后沉默地取了烈酒春梦酿,在石碑前浇落。
春梦酿,这是李师生前最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