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儿地挥洒而下。
红莲浮水,散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谢瑜这才叫了丫鬟,令搬着木桶去了侧屋。
李元让丫鬟离去,继而嗅了嗅鼻子,然后解衣入水。
谢府深处。
谢建安拜在一座庐屋前,身形摇摇晃晃,双颊酡红汇报道:“老祖,小瑜儿的准新郎官儿上门了,您的那一滴四品精血也用了.小安,这是来请您老人家照看一二。嗝儿.”
庐屋里传来老者声音:“建安,你年少时候也是意气飞扬,现在为何落得如此酒色荒唐的模样?是老夫掌管大事,让你不快了,所以才和老夫赌这孩子气么?”
谢建安忙惶恐道:“小安绝无此意,小安只是觉得累了,所以想要放松一番,绝无酒色荒唐之意啊.”
庐屋里老者声音变得严厉:“满身酒味,满身淫靡之息,女儿香,这还不是酒色荒唐?!”
“老祖小安错了,小安错了!”谢建安越发惶恐,连连磕头。
庐屋里,老者声音又变得缓和下来:“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你瞧瞧你这敛翼俯伏的样儿,真以为老夫看不出来?
只是老夫今年已经四百五十一岁了,还能有多长时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