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给陈忠全落口实,最起码方彦要把手头上的一些事情做好。
就在方彦处理手头上的事情的时候,方彦在病房的表现也瞬间在科室传开了。
“沃日,方彦刚才竟然怼的刘医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主要的是他竟然说对了。”
“可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人家毕竟从小学医,见识要比我们多。”
没有理会科室其他人的议论,方彦也只是默默的把自己负责的几床患者的病历整理好,该交接的交接,忙完就已经是下午了,至于赵嘉学什么时候走的,方彦都没注意。
脱了白大褂,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递交了辞职报告,方彦正打算回家,就接到了安瑶的电话。
安瑶是方彦的爷爷方渊林收的徒弟,虽然比方彦小两岁,但是论辈分,方彦还要叫安瑶一声姑姑。
安瑶跟着方渊林学医已经有七八年了,她是刚来庆城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找到了福生堂,在福生堂打工,毕业之后就留在了福生堂,被老爷子收为了徒弟。
“方彦,师父好像更严重了,而且医馆还来了两个人,好像是来找茬的,要拿走福生堂的牌匾。”
电话接通,安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