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
这会儿赵嘉学都对方渊林有了些许埋怨。
昨天他提议让两个小辈比试的时候,方渊林竟然还谦虚,还打算直接把福生堂的牌匾让给他。
就方彦这水平,那不是打他脸吗?
他要早知道方彦是这样的水平,又何必让孙子赵程文和方彦比试呢,那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赵嘉学原本也不看重胜败,赵程文真要比不过方彦,输了也就输了,对年轻人来说,输一次也没什么不好,可赵嘉学并不想让孙子自闭。
之前的方剂,赵程文连败三场,然后针刺.......
赵嘉学都有点不忍心看孙子的脸色。
“我......”
方渊林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说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赵嘉学应该不会信吧。
“行了。”
这会儿方彦已经收了针,对孩子的父母道:“我刚才针刺的时候,能感觉到针下空虚,说明孩子天生身体虚弱,抵抗力差,是不是经常生病?”
“是,是。”
孩子的妈妈连连点头:“总是隔三差五的生病,几乎每个月都要病一次。”
“我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