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做出的那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他一点也无法生气,反而心里有些酸涩。
头一回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能得到幸福,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是无法安心放心的。
“谢宸这几天一直住在这边?”
顾朔没有回头,盯着那边说。
赵明轩将热水烧上,擦干净手,给他与顾朔各自倒了点红酒,这才道:“她跟以前我对她的印象不一样。”
若是以前,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跟做贼一样偷猫在荆棘栅栏旁守株待兔,她的一贯作风应该是趾高气扬,鄙睨天下,能将任何青年才俊都鄙睨成小蝼蚁,自惭形秽。
她如今的举动,若拿她以前的话来说,绝对是神经病。
今天更是犀利,自打接到顾朔他们回帝都的消息,她就不许他开灯不许在房间弄出声音,披了羽绒服就猫外面去。一个将时间能折算成金钱以及其他等价物的人,谁能想象她会一猫就几个小时?
“也许我们从来就没看到过她的本xing,她也没必要在外人面前展现过于无羁的本xing罢了。”
没办法啊,他们家的小家伙就有本事让任何人那架子都端不住,三分钟崩人设那都不叫事儿。
直到此刻,谢宸才觉得自己的人设崩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