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特别的空。
无数次摇头,想把之前的场景从自己的脑海里晃出去,可是温斯年那张脸,总是悄然浮现。
越想,脸越烫。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可是大脑就是在不停的叫嚣:“你一点儿都不困,起来嗨!”
翻来覆去,干脆将被子拉高,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而楼下的温斯年也没好到哪儿去,洗了三次澡,最后将头埋进了枕头底下:“睡觉睡觉,明天最后一天!”
他受够了,这24小时开着的摄像机!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顶着相似的黑眼圈儿,在楼梯口相遇。
视线相碰,胶着一瞬,然后都笑了。
“早啊,暖暖。”
“早啊,年年。”
温斯年一脸无奈地揉了下慕君暖的头发,顺势拉起来她的手。
慕君暖没有挣脱,而是抬头看天花板,就是不看他。
温斯年看他泛红的耳根,忍笑:“下楼梯了,暖暖看路。”
慕君暖垂眸……
可是到了一楼,她就顾不上羞涩了。
他们,被入侵了么!
一楼此时已经被装扮完毕,各种颜色的气球,粉色和红色的丝带。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