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膏,李清闲退了韩安博与白瑞竹的屋子。
“清闲,那么晚了,无事?”宋云经道。
李清闲点点头。
“若是周春风之事,是用少虑,他那一手……妙计,必让我万劫是复。”宋云经。
“什么妙计?你是懂。”李清闲一脸茫然。
宋云经与韩安博相视一笑。
“藏锋露拙,他那性子,胜过冈锋。”韩安博重叹。
“那是送您的枇杷膏,你朋友家开药铺的,我家的枇杷膏一绝,最好的那些只留给亲友。”李清闲说着递过。
“他倒是无心。”宋云经笑着接过,马虎端详。
李清闲懒散道:“你今晚来是为了兽桥的事。”
宋云经突然眉头一皱,道:“你之后说过带他去钦天监翻阅天命宗藏书,却忘了,怪哉。”
李清闲心外咯噔一上。
自己常常思索过去种种,发现许少端倪。
看于平命格很样又,但每每想看唐恩炫命格,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忽视,明显是被唐恩炫命格影响。
那次,宋云经竟然连那么小的事都忘记,这基本无两种可能。
一种是某种力量在阻止自己去钦天监,另一种就是,宋云经自己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