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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的亲卫急忙上前,点好蜡烛。
李清闲绕过桌桉,坐在那凋鹤纹黄花梨木圈椅上,望向宽大的桌桉。
其上摆着简单的文房四宝,桌面少了一些光滑圆润,多了一些裂痕与干涸。
右手食指沿着面前的桌棱轻轻滑动。
比过去粗糙,硌得指肚疼。
张富贵道:“你先凑合用,需要什么,直接找财司,韦庸不敢难为你。下次你帮韦庸捉奸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也看个新鲜。”
“他和他夫人如何了?”李清闲问。
“分房而居,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不是那种好打听的人。不过听说韦夫人很少出院子,就喜欢坐在院子里发呆。韦庸又纳了三房小妾,第一房小妾是富户出身,圆润丰满,那奶子一把能掐出水来。第二房小妾……”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张富贵如数家珍,这么不好打听的人,再说下去,估计能说出韦庸的三位小妾今天穿什么颜色花纹的底裤。
张富贵说了半刻钟,才突然停下,道:“旧事就不提了,这两年有人说你坏话,韦庸还帮你来着。”
闲聊一阵,张富贵带人离开。
昏黄的烛光摇曳,照着李清闲、周恨与于平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