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德抿嘴直笑,“想来只是去青河县有要紧的事儿要做吧。”
“我觉得也是。”贺严德的妻子方氏也在一旁笑着点头,“不过也不管是要紧的事儿要做,还是要紧的人要见,二弟向来是知道分寸的,必定不会出什么岔子,父亲母亲和祖母放心就是。”
要紧的人……
贺老夫人眯了眯眼睛,“我记得小年那天,严修也是出去了半晌多的功夫,那回就听小厮说是去青河来着。”
“再往前说的话,先前老婆子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是严修从什么地儿买了个花魁,却也没听说带回京来,莫不是,就安置在青河了?”
“这事儿,儿媳妇还当真不知道。”陆氏看向旁边自己的丈夫,“这事儿你知道不?”
“不知道。”贺承业摇了摇头。
“你们这两个是怎么做人爹娘的,这些事儿都不知道?还得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操心不成。”贺老夫人有些不悦。
“母亲,你也别生气,这事儿我先前是听说过,也想打听打听,或者问问严修来着,不过仔细想了想,还是作罢。”
“这是为何?”贺老夫人看向陆氏。
“严修这孩子打小便有主意,对婚事上更是有主张的很,到了这把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