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nǎinǎi家有蚊子。”
我接话茬,“咬你了?”
三爷立马把手臂伸到我面前,三四个红红的,他念叨:“yǎng死了。”
我拿指甲给他的蚊子包上掐十字,都掐完了中介也没来,于是我又倒着给他的包掐叉号,直到每个包上都掐出个雪花才停手。
“还yǎng么?”我没好气的问他。
他忽然抱住我,“好了好了,掐的那么疼,气都出完了。开心点,我们要开始新生活了。”
我推他推不动,只好闷闷的说,“该换你给我掐了。”
2
关于中介坑了我们多少钱以及我看着中介开着白色宝马扬尘而去时猜测他坑了我们多少钱,这些都不重要了。
总之中介叫了保洁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后我们就把行李拖进去了,跟姑姑和哥哥一起出去吃了顿大餐庆祝,接着马不停蹄的开始整理我们的新家。
先是变换了一下桌子的摆放格局,然后把一台落满灰尘的玻璃茶几给组装了起来,顺便把窗帘挂上,把床铺好。
基本上都是三爷在做我负责递工具和帮着固定,当时觉得三爷的男友力bào棚。
那时候还是暑假,我跟母上大人申请了一周的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