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他们之间恐怕再无可能。
若是那天他不曾失态，不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些话，他们如今，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未如此后悔过。
后来他又偶遇当时在场的几个同学，关系不算好的看着他的目光都发生了些许变化，关系好的便直接点出他那晚的作为确实不妥。再之后这件事不知怎地在他们高中同学中渐渐传开，一时之间不少人对他的看法都有了改变。
自小就是天之骄子，几乎见过他的人都对他称赞有加，可如今大家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笑话，尤其在近几天穆芣苡的名气越来越大之后。
楚念歌，纵然用着艺名，大家同窗三年，又口口相传，没多久她参演《妖叶》并一举成名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同学圈。这次也是大家偶然聚到一起，不知是谁先提起她来，就直接将ktv包间里的大屏换了《妖叶》宣传片播放，十几个人，大家边看边感叹。
笑谈间有人提起高中时期她喜欢过他的事，于是一番鼓吹之下，他打了这个早就想打却一直没有勇气打的电话。
自然，有人鼓动就有人反对，其中反对最强烈的当属和穆芣苡关系最好的许絮。
“黎明，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