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楚家,妈妈尚有阿锦要照顾,不会冒这个险。”
小阿锦实则有些自责,他知道他说这些话爸爸心里定然不好受,可是他没得选,他必须要为妈妈扫平障碍,大事他帮不上忙,但让曾祖父曾祖母对妈妈改观这样的小事他还是能做的。
看出小孩眼中的歉意,楚逸一顿,而后抬头揉了揉他的短发。
见他如此,小阿锦对他露出一抹笑。
闻小阿锦此言,老太太头一次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楚逸,“小逸啊,这都得怪你,若是你早将他们母子的存在告知,那姑娘与小阿锦又如何会吃这么多苦?”
“祖母说得是,都是我的错。”
两老皆是一怔,这么多年他们何曾见过他与谁道过一次歉低过一次头?外界谁人不说楚家家主如何冷血肆意,素来做事随心所yu不给任何人情面。而他楚家当家人的身份,从来都只有别人追捧的份,便是他要道歉也没人能受得起。
老太太动了动唇,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爷子也有动容,迟疑半晌,道:“那姑娘可就是前些日子玄医门的新任之主?”
玄医门新任门主为老门主的关门弟子,这事自玄医门主换人之时便一道传入各大隐世家族耳中,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