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寿命就规定死了,在调养都没用,算屁神药。”
玉溪,“........”
别人费尽心机抢的,郑贸然就差说成毒药了。
郑琴看着茶几上的药,“你要换人吗?”
郑贸然握着拐杖,“当然,不换人,我拿出来干什么?”
玉溪肯定的道:“你知道谁需要药,也知道是谁绑的?”
郑贸然笑了,“不错,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查了一年了,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怎么也要挺几年,看着恒远集团破产,否则,我的恨找谁发泄?”
郑琴握紧了拳头,“他到底是谁?”
郑贸然,“一年才查到人名,聪明的很,恒大的法人不是他,股东占比也不是最高的,葛朗,还是被我抓到了尾巴。”
玉溪,“.......”
都说祸害活千年,这人怎么就要死了?
如果上辈子也死了,那后面算计他们家的是谁?又或是正巧快死了,内部争权,没工夫搭理她家了,所以她回到家乡,没人找过她?
玉溪倾向后面的可能,好奇的问,“葛朗有子女吗?”
郑贸然摩擦着拐杖,“没有,偷渡时在水里泡了太久,伤了命根,子女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