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年君玟回来了。
她的目光在茶几上的箱子里,“里面是什么?”
年君玟神秘兮兮的,“闭上眼睛,我数一二三,再睁开。”
“好。”
三个数后,玉溪睁开眼睛,箱子打开了,一个木头人在箱子里躺着,只有巴掌大小,还能看到长裙的纹理。
玉溪喜欢的拿起来,“你什么时候雕的。”
“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跟专人学就不一样。”
“你喜欢,我就没白学。”
玉溪摸着木头人,“你要每年送我一个吗?”
“好,每年送一个,等老了,摆在柜子里,能看到不同时期的样子,等有孩子,再雕一家三口的。”
玉溪都能想象到,柜子里摆满时的壮观,小心的收起了木雕,放到了写字台上。
出来,才讲了抢劫的事。
年君玟紧张的不行,“没受伤吧,你怎么没呼叫我。”
“我好着呢,借机会狠狠地修理了徐汇冲,他才惨,真解气。”
年君玟黑着脸,“他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还抓不到把柄。”
玉溪握着君玟的手,“不急,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总会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