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纲手视为了最重要的人。
不然的话,她不会说起她死去的亲弟弟。
「刚开始我是把你当做绳树的,你会介意吗?」
纲手侧过身,眼神复杂看着夏目,说道,「你们两个某种意义上说有些相似。」
「不会。」
夏目摇头,说道,「我是
孤儿,能遇到姐姐是我的幸运,我不在乎你把我当做谁。」
同时,他在心中默默对药师野乃宇说了句对不起。
院长,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啊。
「乖巧倒是一直都很乖巧。」
纲手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现在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呐。」
「我哪有?」
夏目坚决不承认。
「假惺惺的。」
纲手收回视线,看着远处的大海发呆。
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夏目,她此时应该仍然是一蹶不振。
在某个赌场赌得天昏地暗,或者在某个酒馆喝得不省人事。
以此来麻痹自己,遗忘过去。
「姐姐,你说你刚开始把我当做绳树,现在呢?」
夏目敏锐地发现了盲点。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