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褐袍老妪看着牧寒，沉默了一下，淡声道：“宁空凡，你认识吗？”
牧寒看着老妪，认真的说道：“我不认识，这是谁啊？”
褐袍老妪眉头皱起，眼中一闪，直接打出一拳，牧寒神色顿时一变，倒飞数丈，他面前的地面瞬间开裂了起来。
“谁？他是老身的孙子，小子，你不是万剑宗的圣子吗？”
“真的以为我老眼昏花了吗？不认识了？”
牧寒：“……”
“万剑宗的？”
其他二人脸色顿时一变，双眼盯着牧寒的眸子带着一抹冷冽之色。
褐袍老妪冷声道：“你将空凡废掉了，这件事情老身一定要你偿命。”
牧寒出声道：“搞什么东西，明明是他自己无能，催动招式后，身体承担不起，所以才废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废物而已，还赖上我了？这不就是赤果果的强盗逻辑吗？”
牧寒淡声道，嘴角挂着不屑弧度。
“找死！”
褐袍老妪脸色一沉，双眼闪烁着极致杀意，再度爆射而出，下一霎，便是打出了一拳。
一拳之后又是一拳，虚空上直接爆发出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