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牧寒的意识已经是被这柄剑操控了？”
赵鹰喃喃自语，随后眼尖的他发现，此时的牧寒眼睛已经无神。
任何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眼睛都不可能无神，除非人死了，亦或者是精神不在。
即便是重伤，眼中依旧会有神。
然而牧寒挥剑，但是他的眼睛中已经是少了人的精气神。
好像是一具傀儡。
剑奴。
这少年成剑奴了？
众人脸色都是变得极为精彩，难以置信，一个如此妖孽的剑道天才，竟然沦为剑奴！
牧寒眼中只有弑杀，他没有痛意，哪怕是将身体搞崩溃，于他来说也毫不在意，而祖魔剑不断发出剑鸣声音，好像是兴奋了起来。
锵，一剑斩出，张昱神色淡漠，一巴掌打出，枯寂之力蕴含着极为毁灭的力量。
砰。
张昱飞射数十丈外，他眼中眯起，低估了那剑。
“妈的！”鹏王怒骂道：“小子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要追赶你那位虞姐姐。”
“你在这么下去的话，你虞姐姐只能吃席了。”
怒骂声传荡，而牧寒刚要挥剑，便是停下了，那表情略显挣扎。
“小子，你是剑修，而不是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