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成熟。”
“我不要!”陆奕卿激裂的反抗道:“我不要做这个手术!”
“你不做这个手术,难道要带着那个人的标记过一辈子?!”陆安政道:“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固守些什么?必须做!奕川,你立刻去安排国外的医疗团队,就是把你弟弟打晕了抬上手术台也必须把这个手术做了!”
陆母心疼儿子,此刻站在陆奕卿的立场上与陆安政讨价还价:“这种手术有风险的,你别拿奕卿的身体开玩笑。”
医生也道:“是的,手术需要本人签字同意才可以进行,而且在心理抵触的情况下接受这类高风险手术,确实不提倡。”
陆安政看了一眼病恹恹的儿子,完全没有一点精气神,魂都被靳家的那小子勾走了,不仅勾走了,还揉碎了。
他叹了一口气,不禁后悔当初硬把陆奕卿推到靳衡面前这个决定,只能与陆奕川道:“你想想办法,劝他把这个手术做了,然后送去国外,把书读完再说,短时间内别回来了。”
陆奕川明白父亲的意思,知道这是关乎奕卿一生的事情,不能纵容。
他和陆奕卿一起长大,一向了解弟弟的xing格,不撞南墙不回头这股倔劲死都改不回来,他只能顺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