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那个石磨因为中间这个人而有些难以移动,旁边站着的人又狠狠抽了几下驴屁股,驴知道痛,一下子攒了力气跑,那个足有20斤重的石磨就那样碾过地上那个人的肚子。
靳衡听到身后人的惨叫,舒心了许多。莱炀接过那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就让人去查这笔记录的转账方。”
“麻烦了。”靳衡看着不远处被石磨碾出血的人说。
莱炀问:“其实,对方姓陆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母亲的死真的也与陆家有关呢?”
”一命尝一命。”靳衡说:“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们离开这个村落时,驴还在拉着磨,地上那个人的腰部已经彻底凹进去了,嘴里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石磨带着血在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很快,莱炀就把那项转账的来源方查到了底,对方并不是陆家人,但却是陆安政的会记。
事至此,一切都很明了了,靳衡想起出事当天,他原本可以按时到家,但却被陆奕川绊住了脚,所以母亲才会出门寻他,这一切原本只是巧合,但在这项证据面前,再说巧合可就太好笑了。
至于为什么要对一个患病的女人下手,靳衡也大概猜出了原因,母亲曾经是父亲的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