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季归鹤一把捞住沈棠的腰,稳稳地将他带进怀里站稳,声音响在他耳边,气息温热:“……傻子。上回也是想拉你一把,结果还是摔了。”
人在受惊时总有几秒反应不过来。
心跳剧烈,薄红爬上耳根,几秒失语。
沈棠屏住的那口气缓缓呼出,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平衡xing不错。”
季归鹤垂眸盯着他开阖的薄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七岁就是滑冰场和滑雪场里最瞩目的崽了,下次教教你?”
他的气息是灼热的,烫人的。
沈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点惊慌消退得无影无踪,拍开季归鹤的手:“不熟,没空。”
说完,他又溜回一边,开始玩无聊的消消乐。
季归鹤也回过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众人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回到岗位。
摄像机再次就位,季归鹤是唯一的主角。
“a!”
季归鹤安静地坐在屋檐上。
莫名的,他想起了八年前仰头冲他笑得可爱的那张脸。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
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