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她心里对弟弟的感情虽然有点复杂,但终究讨厌不起来。
“算了,没意思。”江浩摸了一把头发,“姐,姐夫,我走了啊。”
“你这副鬼样子去哪里啊?”江晓问。
江浩背着她摆手,“小爷自有去处,不劳您费心。”
江晓撇撇嘴。昨天晚上哭着喊着求收留的不知道是谁。
没了江浩这个大喇叭,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夜里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还是热乎的,她不自觉瞄了顾廷禹一眼,正好被他捉住目光,又慌忙闪开。
“下班了。”顾廷禹边说边把白大褂脱下来,换了平时穿的那身毛呢外套,走到她面前,“回去吧。”
江晓无比纠结地看着他衣领后面翻起的那片,强迫症作祟,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等等。”
“嗯?”他皱了皱眉。
江晓踮起脚尖,抬手绕过他的脖子,把那一块衣领折下来,又顺了顺整片衣领。最后,手停在他胸口,有股莫名的冲动,不想拿开。
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相同的姿势,相同的位置。她的手就在这里,他亲了她。后来还差点在休息室上演了一场制服py。
“要被你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