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繁琐。
我才来了这月余就已经参加了四次旬考和一次月考,而因心猿意马,诸次成绩皆不理想,已被掌教我们这批新生的王助教斥责过多次了。
这一天,十一月的初次旬考成绩又出来了,我得了二分,依旧不合格。王助教似乎忍无可忍了,无力责骂,直接将我轰出了课堂,罚我去打扫一处六学共用的大场院。我自知不冤,也不敢多言,拿起竹帚就小跑而去。
此刻正值清晨,各学馆才刚开始上课,一路只闻诵声朗朗,不见人影,可当我来至场院却发现东边墙根下倒站着个人。此人监生打扮,身材匀称,面貌清新,手里也握着一把竹帚,像是同样被罚到此。
“嘘……喂……你……说你呢!”
我这里正自打量,不料那人却先向我招呼起来。只看他又是摆手,又是挤眉弄眼,神态竟滑稽得很。
“嘻嘻嘻……”我忍不住笑起来,想着此人倒是有趣,也便丢下竹帚跑了过去,“你是谁啊?”
“我是长安人楚天阔,字公然,太学生,长安二年生人,今年十六岁。你呢?”他倒不含蓄,一口气全介绍完了。
我一听他是太学生,xing情又如此爽直,便也愿意回答,道:“越人赵逸卿,四门生,长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