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将话锋夺回来。
仲满正襟危坐,脸上一如开始的那样谦和,说:“曾子曾言‘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是说孔夫子的道理都有忠恕的思想包含在内,而这儒行一篇讲述的更是夫子对于儒行的看法,是其论道,故而儒行无外乎忠恕二字。忠者便如雍也篇里所言的‘己yu立而立人,己yu达而达人’,是说待人要忠厚真诚;恕者则如卫灵公篇里提到的‘己所不yu,勿施于人’,是教人要宽容。两者相合,就是儒行。”
“牵强附会,不知所云!”申不欺终究不服,站起身走到中央正对着仲满,冷眼一瞥,道:“曾子所言忠恕只是一家之言,怎可用来解释儒行的根本?这是以偏概全!”
我看申不欺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还这般盛气凌人,实在替仲满恼火,想了想又越发忍不了,只一下子跳出来对着下头喊道:“明明是你自己偏狭无知,还敢说曾子是一家之言,想赢想疯了吧!”
我这一嗓子冲下去,全场人的目光就都看向了我,但我已有应对自是不怕,便索xing走了下去,也来到对策场中。申不欺不认得我,只便来回打量,而仲满却知,对我又是拱手一礼。
我向仲满点点头,心中泰然,转对申不欺一笑,先报上家门,“在下四门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