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厚着脸皮追了上去,只让天阔去将我的书卷带到讲堂。
“仲满兄,你生气啦?”
“仲满兄,你都看见啦?”
“哎呀……我那是逗公然开心来着……”
“我没想着你能……我的意思是……哎呀,对不起嘛!”
我一路拽着他的衣袖,拉着他,拖着他,可他就是埋头走路也不回应,真急死我了。
进了讲堂,他按以往位置入座,还是一言不发。我更慌了,只好抛弃了天阔,与他身侧同窗jiāo换了位置,依旧跟着他,还不断小声在他耳边循环念叨“对不起”,可直到赵老师进门,不能再随意说话了,他还是没有理我。
两个时辰后下了课,我想着要帮他去公膳所排队盛饭,帮他占座,可他出了讲堂门却不去吃饭,又折回了宿舍。
“你不饿吗?仲满兄。”
“仲满兄,你再生我的气也不能饿坏了自己啊!”
“仲满兄,你和我说句话行不行?”
他就好像变成了一块行走的石头,我怎么说他都无动于衷。他进了自己的屋子,虽未锁上房门,但我也不好不请自入,便探了个脑袋进去,他竟镇定自若地看起了书。
我彻底没办法了,就瘫坐在他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