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报仇。可他久劝无效,竟跑过来一把将我抓住,又夺去了捣衣杵。
“玉羊,别闹了,若引来助教反而吃苦。”
我此时又气又急,他再是好言相劝,都是听不进去,反觉得无限委屈,酸楚翻涌,禁不住一下子大哭出来,边放声边朝他喊:“他说的混账话你不拦他,干嘛来拦我呀!烦死了,你们都太烦了!我不跟你们玩了!”
我说完抹着眼泪就跑回了自己的宿舍,留下他们两个在院中发了愣,也不知是什么态度。我将房门倒锁,一头栽到寝榻上,激动的情绪也渐渐收住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算太伤心。
“咩……咩……”
“玉羊……”
不到片刻,房门上即出现了那两个讨厌的身影。他们jiāo替着叫我,声音低沉而拖长,似是怀着歉意的劝哄,却又没说什么有用的话。我不想见他们,一直未作声,约莫一两刻后也都走了。
原本也罢了,我不会真的记仇,但四下一静,却忽然觉得心底惆怅起来,闲事如水波dàng漾。
我不喜欢仲满拿我当幼弟;我知道一个女子喜欢仲满会觉得胸口发闷;我开始无缘由的烦躁;我因为天阔说我犯花痴而羞愤难当……我到底想干什么?